云云云云云云☁️

小心的PTSD

现代pa伽小

私设如山

OOC有

(大概是流水账)

OK?↓





“阿卡斯,站过来点。”突然被call的阿卡斯满脸不耐,但还是小步挪着走到伽罗的面前。“咋了?你最好有什么要紧事。” 

 

伽罗借着阿卡斯的遮掩把自己的帽子压了压,才说道。“看到那边那个选菜的人没?”阿卡斯顺着他的指引看过去,确实有个黑发的青年在选菜。明明是大冬天,他却只穿了件V领的毛衣。和旁边穿得厚实无比的大妈们比起来,他真算得上是鹤立鸡群了。 

 

“怎么?你的小情儿?”伽罗捏着拳头,压抑住捶爆阿卡斯狗头的欲望。“那个,就是我的搭档。” 

 

六年前,伽罗在家里的安排下进入军部,然后遇到了他的搭档——小心。 

 

小心比他小了七岁,第一次看小心时,伽罗只觉得这个小朋友又瘦又小,难道军部可以用童工吗? 

 

“你……多大了?”小心看着他不说话,不知怎么的伽罗就是从他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里看出了无语 。“有档案。” 

 

少年低下头,玩着手里的魔方,伽罗才后知后觉他手上有人家的档案袋。 

 

小心虽然刚刚成年,但他的能力确实出色,在一次次的生死与共中,两个人建立起无法替代的感情与无双的默契。伽罗也发现了这个沉稳的少年生活中可爱的不为人知的样子。 

 

完成任务后,他与少年碰拳,少年脸上的浅笑的伽罗无法描述的美好。“我们就这样,战斗到老吧!” 

 

就这样,一辈子,在一起。 

 

变故发生在他们成为搭档的第三年。伽罗接到了父亲命令,要他假死,不允许告诉任何人,包括他的搭档。 

 

伽罗追问原因,父亲只说是为了他好,母亲也含着泪叫他听话。假死任务如期而至,却发生了意外,伽罗陷入昏迷,两年后才醒过来。 

 

而等他醒来后,动用一切关系去查那个叫小心的少年,所有的系统却都表示查无此人。 

 

小心,像是被人抹杀了一样,没有一点存在过的痕迹。他的一切像是伽罗自己的幻想,黑发少年只是他的一个梦罢了。 

 

父亲想让他继续去军部发展,伽罗拒绝了。他去当了警察,在母亲的施压下,父亲被迫同意了他的决定,于是他就成了竹马阿卡斯的同事。 

 

就在伽罗以为,他再也找不到小心的时候,小心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。只是他出现的时机,实在不对。 

 

第一,伽罗没有做好准备。他不敢想象小心在发现他没死后,会是什么反应。是打死他还是打死他还是打死他……或是根本不理他? 

 

第二,他们正在执行一次抓捕任务,抓捕对象是当地的黑社会,而这群人不知道是什么毛病,竟然组团到超市里购物来了,有黑社会的样子吗?!伽罗他们只能疏散周围的群众,慢慢把他们包围起来,等待一个抓捕的时机。 

 

小心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了。 

 

没等伽罗想明白,领队已经下达了命令,行动开始。 

 

眨眼的瞬间,周围的便衣警察全部行动起来,将一个个黑社会成员按倒在地下——完美的行动。伽罗和阿卡斯各按着一个人,那边的领队却突然大声吼道。“拦住那个人!”一个人影从他们身旁跑过。 

 

那人已经跑到黑发青年的身边,把菜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。血液瞬间涌了出来,渗透进青年的黑毛衣里。 

 

过了几秒钟,青年才慢悠悠地抬起头,似乎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。“把他们都放了!要不然老子砍死他!”耳边是警察喊声,持刀者将他厚重的呼吸吐在小心的脖颈上。小心已经想好如何好把刀打落,把这个挟持他的人摔倒。头部却一阵剧痛,痛得他无法再去思考,只能集中全部的精力站直。在大脑的暗示下,小心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,疼痛蔓延到全身。小心知道那些疼痛都是假的,但它们却是那样的真实,与他经历过的那些,如出一辙。 

 

小心努力睁开眼,一片黑暗中,他只看得见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,那人笑着,慢慢靠近,“滋滋”的电流声越发明显。 

 

“创伤后应激障碍——PTSD,指个体经历、目睹或遭遇到一个或多个涉及自身或他人的实际死亡,或受到死亡的威胁,或严重的受伤,或躯体完整性受到威胁后,所导致的个体延迟出现和持续存在的精神障碍。和你一起的人都出现了PTSD症状,我们认为你也患上了这种精神障碍。但事情已经过去了半年,所以你如果患病,应该是迟发性PTSD,它随时可能出现,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精神状况。” 

 

“滋滋……我叫……伽罗……以……搭档了……滋……”黑暗中出现了一丝光亮,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小心的手。“我给你唱首童谣吧……飘吖飘,游吖游。寻啊寻,觅啊觅。棉云如铁,太阳坠地……” 

 

伽罗看着青年呆愣愣的站着,任由利刃接触自己的皮肤。“这真是你搭档?他在干什么?”之前有警官对他打信号,叫他找机会推开劫持者,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。“他不对劲,他在发抖。” 

 

“被吓着了?”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伽罗真想给阿卡斯一个大白眼,小心什么场面没有见过,怎么可能被这点威胁吓到。 

 

却看到那边的小心摇了摇头,身体停止了颤抖,睁开眼,暗红色的眼睛环视了一圈,最后停在了面前的刀上。 

 

总之就是刀尖一颤,挟持小心的那个人被撂倒在地上,两只手臂以奇怪的姿势抽搐着,一看就是脱臼了。 

 

小心淡定的站起来,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捂住了伤口,推着自己的购物车就走。行云流水的动作把一群人弄蒙了,伽罗赶紧戳着阿卡斯的腰让他把小心拦住。阿卡斯看着自己不成器的发小,嘀咕了一句“关键时候还要看你卡爹的。”就几步冲上去拉住了小心。“额……那个同学,我们是警察,你要留下来做个笔录。” 

 

帮小心的伤口做好消毒,目送他离开警局后,伽罗才从角落里窜出来。阿卡斯把小心填写的笔录递给伽罗,伽罗抚摸着小心的电话号码,纸上清秀整齐的字体就和小心这个人一样。 

 

拿到电话又怎么样呢?伽罗该怂还是怂着。直到阿卡斯给他带来了一个消息。“新来的那个小家伙,叫开心,是你搭档的哥哥。要不,你去和他套套近乎?” 

 

伽罗在心底狠狠地唾弃了阿卡斯出的烂主意,然后拿起刚买的炸鸡去找开心。 

 

开心是个很可爱的年轻人,虽然比小心大一岁,却更像个孩子。他对所有人都很友好,带着些天真单纯,活力满满。看到伽罗送来的炸鸡,他大大方方的接受了,说着他们就是朋友了,以后也请伽罗吃东西,笑容灿烂,像个小太阳。 

 

伽罗感叹着时间催人老,又忽然想起来在开心这个年纪,他已经进了军部,按部就班的完成一个个任务,沉稳又无趣。 

 

年轻时,就应该像开心这样才对啊。 

 

阿卡斯在旁边看着伽罗陷入某种奇怪的头脑风暴中,暗叹自己这个发小不中用。拉了个办公椅坐下,看似不经意的问道。“开心,你认识小心吗?”那边吃得正欢的青年顿时停了下来,点了点头。“上次我们扫黑除恶的时候他就在旁边,带他来做了个笔录,看他名字还挺像你的。” 

 

“小心是我弟弟,我们家五个兄弟姐妹,就他最让人担心了。他小时候不爱说话,也不爱和我们玩儿,瘦瘦小小的,又是最小的一个弟弟……”开心说到自家幺弟,弟控之魂熊熊燃烧,涛涛不绝的说起了小心的童年往事。又在伽罗、阿卡斯的连环套路下把自己家的事儿全吐了出来,单纯的青年却毫不自知。 

 

“小心大学毕业后就消失了几年,要不是博士告诉我们他没事,我们几个估计都能把地球翻个遍了。”一袋炸鸡吃完,也到了饭点。开心抽出纸巾擦擦嘴。“一起去吃午饭吧,我请你们!” 

 

在伽罗、阿卡斯震惊的注视下,开心又吃完了两人份的午餐。“小心后来回来了,身体状态不太好。博士不准他出去找工作,小心那个样子我们也心疼,就让他待在家里修养。待家里多好啊,出来工作这么累,我们又不是养不起他,你们说是吧?” 

 

“我也想要这样的家人。”阿卡斯颤颤巍巍的说。伽罗仿佛已经听到阿卡斯三观碎裂的声音,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。啃老啃得这么理直气壮……不对,这么理直气壮的逼着幺弟啃老真的好吗? 

 

“我这次转到这边来也是因为小心。他好像得了叫什么PSDT的病,博士不让小心出来买菜了,粗心又记不住买什么,我每天下班就能买了带回去。而且我离家近,出了什么事都能第一时间赶过去嘛。” 

 

伽罗听到小心病了,脑中顿时一片空白。他拿着手机悄悄地搜索起开心说的那几个字母组合。 

 

PTSD,一种精神障碍……他的小心,在他离开时经历了什么? 

 

得知小心患病后,伽罗更是不敢与他相见了,生怕刺激到他,加重病情。每天只能凄凄惨惨的从开心那儿获得小心的近况。 

 

小心最近完全没有问题,但博士依然不敢让他出去买菜。小心上次在家里昏倒已经把博士粗心吓坏了。更别说让他出去,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昏迷。受伤了怎么办?被人带走了怎么办?奇奇怪怪的想象接踵而至。 

 

开心笑着回忆到小心无语的样子,伽罗却一脸严肃的说道。“还是别出来了,博士说的有道理。”红发青年被他的表情唬得一愣一愣的,阿卡斯安慰到他。“伽罗就一老干部,和你家博士差不多,你笑你的,没事。” 

 

那句话怎么说来着——人生就是一个惊喜接着一个惊喜。 

 

伽罗熬夜整理卷宗,午饭时间他按着以往的习惯和开心一起吃以便获取小心的消息。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地响着,伽罗没管,他只想赶紧吃完午饭然后去睡觉。 

 

他走进了办公室。 

 

青年暗红色的眼睛盯着他,伽罗觉得是自己睡眠不足产生幻觉了。然而耳边开心清亮的声音响起。“伽罗!你来啦!这就是我弟弟小心!”开心指着小心旁边的座位,让他赶紧坐下。 

 

伽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挪过去的,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下的。青年看到他坐下后就移开了视线,伽罗才有精力去看坐在自己对面的阿卡斯。他的表情已经崩了,伽罗明白了自己响个不停的手机是怎么回事了。 

 

——伽罗!!!自己找个地方吃午饭! 

 

——别来找开心!他弟来了! 

 

——就是你那个搭档! 

 

——憨批你去哪了?!! 

 

——快回话! 

 

——伽!!罗!! 

 

——我听到你的脚步声了。 

 

——你没了。 

 

开心吃得很香,阿卡斯也放弃治疗埋头吃饭。旁边的小心慢悠悠地吃着。伽罗看着眼前的饭菜,就好像它们和自己有深仇大恨似的,如果眼神有杀伤力,那地心都已经被伽罗击穿了。 

 

要是能重来,我一定不去招惹开心…… 

 

其它三个人已经吃完了,伽罗胡乱的扒了几口就把饭盒收了起来。 

 

青年又看了过来。伽罗不知道对他们分开这么多年,依然能一眼知道对方的想法而感到高兴还是该感到害怕——“过来。” 

 

小心推开门准备出去,开心在旁边急忙问道。“小心你去哪?” 

 

“出去,透气。”开心笑着搂住他的肩膀,帮他把围巾戴上。“好,你自己注意点啊,要是不舒服赶紧告诉我。”伽罗紧接着推门出去。“伽罗?你不睡觉吗?”开心站在门边,又问。 

 

“嗯……我也去透透气。”阿卡斯见状赶紧把开心推开。“诶,我昨天看到一件特有意思的案子,咱俩去看看。” 

 

外面正在下雪,小心穿得严严实实的站在天台的边上。伽罗把天台的门拉上了。茫茫一片的白色中,只剩下两个人。 

 

小心转过身,向他走来。雪被踩得嘎吱作响,一步一步像是踩在伽罗的心上。小心不像六年前那么瘦了,或许是因为被宅家人养得太好了,脸上隐隐有些婴儿肥。他穿得很多,像个球一样,多了些稚气,很可爱。 

 

“你没死。”这是个陈述句。伽罗没接话,好像过去了很久,雪依然在下,雪花落在小心的发顶。 

 

“嗯,我没死。”伽罗向前走了几步,牵起了小心的手,很温暖。“我一直在找你。” 

 

“我知道。”因为我也一直在找你,从知道你没死的那一刻开始。 

 

“不准离开了。” 

 

小心仰头看着伽罗。巴掌大的脸埋在围巾里,只有眼睛露在外面,澄澈的眼瞳里满是伽罗的身影。 

 

伽罗突然很想吻他。 

 

无关风月,只是因为你。 

 

最终,这个吻落在了小心的额头上。伽罗前所未有的温柔与坚定。“好。”相拥在雪中,他们听到两个人的呼吸与心跳融为一体。 

 

我不怕黑暗,不怕伤痛。只是害怕失去你。 

 

“滋……你……知道吗?你的……还没有死。他们……故意……滋……” 

 

他还活着,就足够了。 

 

阿卡斯悄悄推开门往天台看,他的脑中已经出现了自己发小的108种死法。万万没想到自己看到了伽罗的那个吻,虽然雪下得纷纷,但耐不住阿卡斯眼尖。 

 

这一刻阿卡斯恨不得自己是个瞎子。 

 

这他妈是对待搭档的动作吗?!没想到自己知心知底的发小居然是个弯的! 

 

“阿卡斯,你在看什么啊?”身后是开心突然放大的声音。阿卡斯一个激灵,赶紧关上门,把开心推回办公桌前。“没什么没什么,猪拱白菜而已。这个案件也挺有意思的,我们再看看吧……” 

 

人生,就是一个惊喜接着一个惊喜嘛。 

 

END.


应该会有番外吧。

悄悄:有人想看卡开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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